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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27、陳年秘辛覆塵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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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走後,那麽就是眾人相互熟悉彼此,小活佛受傷,佛劍分說又不慣交際,只有劍子仙跡上前,他默默打量著兩個人,站在左邊的是灰衣少年吟絕,若不是剛才看到出手,絕對會被人無視,當做普通少年來看,劍子默默回憶之前的情景,少年的出手其實還有幾分保留,卻已經能讓邪之子重創,其實力不可小視。另一邊站著白色儒衫的貴公子,似乎是儒門中人。

“劍子仙跡有禮了,多謝二位出手相助,不知如何稱呼。”

吟絕沒有說話,看了一眼確定他的任務已經完成,身影倏然消失,前往完成自己的下一個任務。

兩人錯愕,樰笙卿作為儒門中人,保持著良好的禮儀,他微微點頭,出言為劍子仙跡掩去尷尬。

“三先天之一的道家先天,劍子仙跡,久仰大名,我乃儒門四鋒之末,蜉蝣飛羽樰笙卿。”

聽完對方的自報家門,劍子仙跡心中果然,“樰笙卿你來此可是與疏樓龍宿有關?”

“不瞞道長,正是受命前來求證儒門龍首成為嗜血者的事情,恰逢其會出手罷了,這便要回去覆命。”

現在,小活佛的事情最為重要,劍子仙跡見樰笙卿要離開也不多做晚上,浮塵輕揮,一個請字出口。

樰笙卿很快就回去覆命,面對唐聖笈,他的話很簡單。

“龍宿前輩確實已經與嗜血族的邪之子為伍。”

“你既然與龍宿見面,可是曾與他動手?”唐聖笈看得出樰笙卿身上,因動武而凝聚的真氣還未散去,故而有此一問。

誰知道樰笙卿反問道,“我怎麽會與龍宿前輩動手?”

唐聖笈強壓下不快,“樰笙卿,我希望你記住,如今已經確認疏樓龍宿與妖邪為伍,今後還請你慎言。”

“但教中判決未下,龍宿前輩就仍是龍宿前輩。”樰笙卿保持的柔和的微笑,“如今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,之後的事情便與我無關,對了,今年屬於我的任務數量已經滿了,教執可不必再尋我,告辭。”

一番話說完,樰笙卿很完美的施了一禮,然後便轉身瀟灑而去。

至於話題人物疏樓龍宿,現在他既不在闍城,也不在他最近的很沒品的新據點血龍湖,而是在最意外也最不意外的地方——北嵎皇城,風府。

風司徽仔細打量自己的首徒,這是她今生第一次見到對方,如今的疏樓龍宿臉上毫無前世記憶中的稚嫩與銳氣,臉上深沈與似笑非笑的模樣,當然,改變最大的是……這一身的珠光寶氣,風司徽不禁嘴角抽搐,好在疏樓龍宿本身氣質絕俗,頂著一身珠寶的他越發貴氣逼人,但,風司徽很懷疑,日後儒教在大眾面前的形象是不是就是暴發戶。

“龍兒。”

疏樓龍宿臉上微笑差點錯位,這確實是自己師尊對自己的叫法,但他都多少歲了,還被這喊,真心讓他有點受不住。

“龍宿見過雲師。”

恭恭敬敬一禮,疏樓龍宿躬身不見疏漫,面前人是他的授業恩師,這是一恩,同時對方還是儒教雲師,其能為手段也令其佩服,這是一敬。

“龍兒啊~”風司徽似乎打算補一補這些年對自己首徒的愛稱,叫疏樓龍宿額頭一突一突的。

禮罷之後,疏樓龍宿輕輕揮動手中華扇,以期望能壓下對這稱呼的反感,“雲師可否換個叫法。”

“龍宿嗎?”風司徽蹙眉想了想,“這樣會覺得我們關系太疏遠了,不太好。”

“完、全、不、會。”疏樓龍宿不愧是先天人,現在還保持的優雅的風度,“一個情報換個稱呼。”

風司徽側頭淺笑,見好就收,收起輕慢之態,開始談論正事,“看來是很不得了的情報吶。”

“確實,今日我見到了儒門四鋒之末的樰笙卿。”

“嗯,然後?”

疏樓龍宿臉上浮現一絲認真,“在他身上我發現一股潛藏的真力。”

“潛藏?”風司徽慢慢斂起臉上的微笑,漸作肅然之態。

“他留在邪之子體內的參與之氣,讓吾確認了。”疏樓龍宿在風司徽已經很危險的狀態下,依然保持著自若,因為這樣的雲師他很習慣。

風司徽深吸一口氣,壓下眼中冷厲,“吟絕,去查。”

沈埋在過去的記憶讓她現在並不是很愉快,拋出冷冷四字。

失態只有片刻,風司徽另想起一事,微微嘆了口氣,“還有,手拿來。”

她是知道龍宿的性子,根本就是自我至極,想必是對嗜血族的不死體質感興趣就想弄來,但有利就有弊,嗜血族的弊端,誰知道有沒有什麽隱伏的,想到這裏風司徽心中滿是滄桑,她忽然就能體諒玉階飛與風采鈴的心思了。

所幸,疏樓龍宿雖然說風就是雨,但手段還是穩妥,嗜血族之害在他的身上並沒有出現,當初疏樓龍宿設計反噬褆摩,讓他成為嗜血族除了西蒙與邪之子之外第三個不懼陽光的血族。風司徽舒了口氣,隨後她在疏樓龍宿的手掌心劃出一道深長的口子,疏樓龍宿反應不及,等他手一動,那傷口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。

“這愈合的能力,若我是學醫的,必要抓你去研究一番。”風司徽戲言道。

疏樓龍宿收回自己的手掌,掌心傷口愈合,還殘留著點血跡,他拿帕子擦去還未幹涸的血跡。

“若雲師想研究血族的能力,哪日我叫人送來個血族,任憑研究便是了。”

“血族倒是不必了,給我送個人來。”風司徽右手食指與中指輕輕敲著黑檀木椅的扶手,“剛解決了一只蚊子。”

想著那個什麽月吟荷不知道多少歲,姿色全無,還偏要裝清純少女,風司徽一陣反胃,然後就給順手了……

疏樓龍宿聽完之後,著一點問道,“雲師還真是在意北嵎太子。”

“怎麽,吾之首徒吃味了。”風司徽挑眉道。

“我只是想提醒雲師,學海無涯那位可不是廟裏的木雕泥塑的神像。”回憶起自己的學生時代,疏樓龍宿迅速斷開回憶,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,雲師之徒,絕對不是好過的,想必學海儒聖早晚會對此有動作的。

風司徽停下手指的小動作,似笑非笑看向疏樓龍宿,“當然,這一點我可是身有體會。”

收到意味非常的眼神,疏樓龍宿沈著以對。

“學生尚有事,先行告退,至於人不日就會送來。”

“嗯,去吧,”風司徽驀然又道,“北辰元凰之事,尚無定論,你若出個命題也未嘗不可。”

“是。”

雖然疏樓龍宿自己還有很多事要解決,但他對於風司徽的事情,速度很是快,不過一日的時間,‘月吟荷’就送來了,模樣與之前的相差無幾,風司徽只看了一眼就點頭讓她該幹啥幹啥去。

接著北辰元凰被風司徽招來府上,他很疑惑,難道是先生最近又有什麽不尋常的事情了嗎。對於風司徽,北辰元凰心中既希望常常見到他,但他發現每次來風府,都沒有什麽好事情。

“先生。”

風司徽打量自己這個尚在考驗期的學生,眨眨眼睛,“元凰啊,你很快就要成年了吧。”

“是。”北辰元凰下意識就想到很快就要開始的登基前的考驗。

“那麽,我也就直說了,關於此次你的考驗你的皇叔、太傅讓我出考題。”

聽到這裏北辰元凰忽然有種日月無光的錯覺,“由先生您出考題?”

他忽然開始懷疑自己到底還能不能夠登基了。

“對啊,”風司徽接著說道,“所以說為了表明先生我對你的偏愛,你且先回府,三日後,我會告訴你正式的考題。”

“現在說不行嗎?”

“天機不可洩露,乖乖等著吧。”風司徽站起身拍拍北辰元凰的肩膀,不過,其實她最想拍的還是北辰元凰的頭。

北辰元凰凝視著風司徽,“先生你給我三日寬裕的時間,其實並不是要我準備什麽,而是已經給我出了第一道題目,看我的耐心是否可以接受這種煎熬。”

“呵,這樣一來,你也未免太小覷先生我了,我可是十分相信元凰你的思維與能力,莫要讓我失望。”

“是。”

北辰元凰垂下眼眸,退出院子,他,不會讓任何人失望的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【打哈欠】已經困成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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